宁高宁谈特朗普,谈美国,很短,却很深刻

导读:我曾经给公司一位同事,是个董事,美国人,我跟他讲,如果你们稀里糊涂把他(特朗普)给选上第一次,我们就原谅你了,不过第二次还选上,这个国家真的没有希望了。

正文:

宁高宁:我是年去美国上学,现在也有30多年时间,那时候没有海归一说,现在变成海归了,肯定是很老的老海归了。(留学生)这个群体思维应该和大部分群体是不一样的,因为他们比较深地、比较早地看到一个不同的西方世界的政治制度、经济制度、生活方式、教育制度,这样一种改变,我相信都有很大的冲击。

所以,从个人来讲,能不能适应好自身“水土不服”思维冲击的坎儿,把学到的所谓技术、理念时刻结合实际,这是很大的挑战。大部分人一辈子走不过来,一辈子变成抱怨者,总觉得什么不对,但自己不能够调整。但社会来讲,社会自身能不能很快地、很好地提供包容和可吸收的环境,也表示社会自身文化开放的程度和国际化的程度。目前,我们处在这样的阶段。

我自身来说,我是年去美国上学,当时有个基金会赞助我的学习。和相对比较早的同学是一样的,年我经历了第一次喝可口可乐,第一次吃汉堡包,第一次听Walkman的经历,当时还没有美国飞到北京的飞机,得从美国飞到东京,东京飞到上海,再从上海转飞,可以想象这么大的物质文明生活水平的差距给我们带来的冲击。这个冲击是非常深刻的,终身难忘的,会给我们带来一系列问题“为什么”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这些问题一直冲击在我们脑海中。

去国外上学的人一样,他们不断地比较,看到找到所谓的答案,变成他们基本的思维方式,不管什么问题,回到国内来或者在国外,遇到一个问题,都会问为什么中国是这样,而美国或国外是这样。很多人说国外怎么怎么样,这已经变成了思维惯性。这对我们的思维带来很大的固化。

从我们这一代人来讲,我上大学是读资本论的,读小说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,这样的思维方式,突然之间换一种完全不同的理论框架或者经济、技术、现实的大的挑战和变动,就会遇到一些改革开放后的困惑。这个困惑的时间不是很长,因为中国改革开放非常快。

一年多、两年前,这些事情全变了,相信在国外读过书的人,看过国外情况的人,思考一些事情的人会发现事情全变了,变到什么程度?变到我们目瞪口呆,完全大惑不解,不光是我们,全球知识分子都是这样,这是我们今天面对的现实,也是王辉耀副会长讲的百年未有之大变局。因为留学生这些经历,你会感受到这样的情况。当时去读书,不太知道什么是MBA,什么是MBA,中国也没有MBA,美国都比较新,上学的时候学会计,老是算数,从基础会计到高级会计,算这个数,后来折旧的算法和马克思资本论是不一样的,马克思资本论认为折旧不是自身的成本,是劳动力价值带来的,应该算剩余价值的部分。

我刚到美国第一个月,年左右,当时埃塞俄比亚大饥荒,迈克尔杰克逊(MichaelJackson)等这些人就牵手唱歌,“WearetheWorld,WearetheChildren”。当时觉得美国那么高尚,那种宏大,那种国际化,那种人道主义,很受震撼。今天突然之间“AmericanFirst”,墨西哥墙建立起来,而且变得这么自然,还这么多人支持,原来这些也是可以变的,原来以为会不变的,而且可以变的,而且变得很快,变得很自然,变得不留痕迹,变得这么理所当然。我觉得这个东西没有了。

我上大学第一个CaseStudy,就是MBA,那时候有耐克鞋,年耐克在美国已经没有生产,已经全球化了,当时的生产主要是在马来西亚、新加坡、韩国,我们是作为非常成功的国际化模型来看待的。只把设计和市场留在美国,品牌在美国,然后全球供应链。

到了今天,有人说要把它搬回美国才对,不能留在外面,这彻底摧毁了我们当时对经济学的基本理解,比较成本的基本理解,对国际贸易的基本理解,而且很多人支持。我曾经给公司一位同事,是个董事,美国人,我跟他讲,如果你们稀里糊涂把他(特朗普)给选上第一次,我们就原谅你了,不过第二次还选上,这个国家真的没有希望了。

实际让,我们最吃惊的,最基本的经济学原理今天在国际上竟然没有人讲,比如收税对谁有利,收多少税,收多少钱,收税之后是不是回美国去了,能不能解决基本问题?这些事情完全搞混,现在是谁嘴巴大就谁说。所以,让所有的经济学者汗颜,我那天遇到一个WTO最高的官员,跟他讲这个事情,他说现在把特朗普再让他回去学习来不及了,但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了。

我在美国的时候,正好遇到一次里根总统的选举,我记得他们有个选举站,像过节一样,非常祥和的,他们不是为了选举,是聊天来的,非常高兴、祥和,对经济政策非常清楚,当时里根就叫供给学派,就是减税,供给学派当选。现在不一样了,充满了敌意,充满攻击,无所不用其及,所有的美国国家和人民利益至上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说资本主义民主走到了尽头,为什么走到尽头。可能政府不对的,可能民众教育程度不够,以前不也这些人吗?说美国人收入低了,我看美国人到今天还是住全球最大的房子,销售最多的能源,开最大的汽车,吃最多的食物。这也是非常大的冲击。

今天,我认为,未来的竞争是民族的竞争,民族的竞争会变成前面所有竞争的归结。我当然希望美国总统选举选完了,世界变太平了,可能性不大。这就是我们面临的国际环境,刚才王辉耀副会长讲到,最早欧美同学会成立的时候,他们当时的心态,他们当时的境界,他们当时的胸怀,他们当时对国家的感情,我们理解的还很浅,这已经变成我们的责任。

如果欧美同学会或者留学生的同学,我们现在真正应该做的,应该认识到中国的位置变了,中国的国际竞争环境变了,我们也应该变,应该更直接,更主动,更深入,真正变成这个民族长远发展,这个民族自律,民族创新,最终民族在国际上的竞争力提高我们的境界,提高我们的努力,更深入,更积极,更直接,参与到我们经济生活中,这样才使我们的留学生留学没白学,回国有未来。

疫情发生后,知乎上掀起的热门话题

一个人有多少存款,才能避免生存焦虑?

底下回答五花八门,只有一个道破天机:

重要的不是你有多少存款,而是如果没了死工资,你还有没有其它稳定的收入来源?

有人说,我“报复性存钱”,存够万还不行吗?

真的不行,不信,看一组根据近30年的通货膨胀得出的数据吧(数据来源于北师大钟伟教授):

现在的万,相当于90年代的万元户;

而现在的万,在20年后的真实购买力

只相当于今年的11万~45万!!

也就是说,20年之后,你拼命工作攒下的钱,很大一部分都会打水漂。

就算存银行,1年期1.5%的利率,也抵不过每年2%的通货膨胀,你的钱每天都在贬值。

当然,说这些不是要制造焦虑,而是想告诉你,只靠工作赚钱,是没有生存安全感的。

《穷爸爸,富爸爸》一书也早就提到:学会让“钱生钱”,有一份稳定的现金流,才是现代人必备的生存技能。

而投资,更是一生一次的修行,谁也避免不了。

这句话,是北大一位经济学学者,在每年秋天的公开课上,对所有本科生说的第一句话。

提起北大经济学,也许你多少耳闻薛兆丰的趣味解读,但却未必知道,在北大经济学者天团里,还有这样一位大拿:

他曾连续5年准确判断中国经济形势,几乎没有失误;

眼光极准的他,从年为自己做家庭资产配置,年收益率更是从40%一路攀升;

不仅如此,他还曾撰写《内参报告》,分析当下错综复杂的宏观经济形势。

他就是徐远,中国经济学顶尖小圈子里的大人物。

他是集宏观经济、金融、投资于一体的“硬核学者”

无数大佬纷纷为他打call

说起徐远,很难用一个身份去定义他。

倒是他学生的一句话,尤其准确:

在北大,搞学术的没有他会投资,在金融市场,做投资的又没有他的学术造诣;

他对市场经济规律的洞察和穿透,有时甚至让人觉得恐怖

▼徐远的经济学著作

被罗振宇、汪丁丁极力推荐

我想,这和他20多年在顶尖经济学殿堂的学术深造,以及15年的投资实战,不无关系。

时光回到年,本科北大数学系的他,刚刚走进北大经济研究中心念硕士。

在学术圈里,那是中国经济学的圣殿。

他的学术启蒙恩师,就是被称为“中国宏观经济预测第一人”的宋国青教授。

和老先生一起做学问,穿梭在抽象模型理论中,又在城市农村调研走访,大师的教诲,他至今念念不忘:

一个学者,一定要接触真实的世界,如果只在象牙塔靠理论说话,一定会走偏。

这份严谨,也体现在他之后的教书生涯中,年从美国杜克大学金融博士毕业后,徐远被聘为香港大学金融学教授,专门教投资。

虽然在学术上已有造诣,可真要教人时,他却开始怯场了:

我当时自己还没真刀实枪的投资过,怎么教人呢?

于是他诚惶诚恐地,一边教学一边实践,从宏观经济、金融市场、投资实践上全面加深对投资的理解。

这一积累,就是15年。

而当他把对宏观经济的准确预判注入投资实战时,一切都变得神奇起来:

从年起,他开始连续5年对经济形势进行预测,全部被证实。

那年,他梳理了适合买房10大城市、地段,让不少人在楼市最火的-年抓住机遇,解决了不少人的住房投资问题。

一次深圳线下大课的问答环节,就有一个大姐站起来,还没开口就泣不成声:

我们全家现在都能搬到深圳一起生活了,还赚了不少钱。

我从来没想过,日子能这么快就好起来。

徐远说,虽然他不是善于处理这种场面的人,但那种感动,却一直被他记在心里,毕竟,对很多普通家庭来说,万真的不是小数字。

年,他观察到利率的下行,并敏锐的看到了国债期货的投资价值,第一时间发声:

国债目前价位96.7元,预测升到元,加10倍杠杆,就能有近34%的收益。

▲图片来自徐远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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